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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忘言：“先生，拿掉了名字以后，我是谁？”
先生：“是心。”
李忘言：“我生从何来，死往何处，我为何要出现在这个世界上，我的出现对这个世界来说意味着什么，是世界选择了我，还是我选择了世界。”
先生：“生从生处来，去往去处去，活在世上要问心，而不该问我，我只能教你问心，而不能做你心。”
李忘言急：“您这是诡辩。”
先生笑：“诡辩就是你问题的答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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