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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双手将脸蒙住，直往被子里缩。
“这是作甚？”姜之疑惑的要将我的手给拉下来。
我不肯，瓮声瓮气的呜咽着“没脸见人了。”
“怎的没脸见人了。”
“你，你可是我的师傅啊。”我一愣，随即又唧唧哼哼的说着。
“你何曾将我当做你的师傅了，蒽？”姜之轻笑一声，往上面坐了坐，顺手也将我搂进了怀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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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抿着嘴唇，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，姜之居高临下的望着我，眼神淡漠如冰，却让我喘不过气来。
他说：“篱儿，你太幼稚，太单纯了。”
他说：“篱儿，你怎么学不会用心去看，有时候你的眼睛也会骗你的。”
他还说：“篱儿，你太让我失望了，从小是，现在也是。”
他还在说着一些什么，我已然听不清，耳边嗡嗡作响。他转身离去时，不染一丝灰尘的白袍掀起，刺痛了我的眼。
原来，是我让他失望了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