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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与张学良、袁克文、溥侗并称为“民国四公子”。他是集收藏家、诗词家、书画家于一身的奇才名士。收藏方面，他历经劫难、倾尽两代人家产购得的国宝富可敌国；诗词方面，他一生留下了20余部诗集；书画方面，他飘逸酣畅的鸟羽书体与精妙雅致绘画并称双璧，至今无后人续。他自言：“不知情者，谓我搜罗唐宋精品，不惜一掷千金，魄力过人。其实，我是历尽辛苦，也不能尽如人意。因为黄金易得，国宝无二。我买它们不是卖钱，是怕它们流入外国。